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佩剑同寻常认知中大炎的“宝剑”差异很大,但战场效用丝毫不差。 虽然给人以威严满满的第一印象,接触久了却会发现同博士一样没有架子。 身为合作方司令长官,对博士的崇敬度高到有些菁英干员都自惭形秽。 但就博士本人的意思,不建议干员们同他走得太近。 二: 如果说干涉彼得格勒的行动的真实性无法考证,同李伯明的军队一同北上西伯利亚则是罗德岛所不能抹去的事实。比起罗德岛的历任合作伙伴,李伯明的下马威最能让所有人铭记。 这也并不奇怪,在会师的时候,大炎军的红衣红甲漫山遍野,天击营比罗德岛强盛十余倍的飞行器序列遮蔽了半个天空。母舰在庞大的军势面前,好像蚁群前的一块肉丁!当谈判团在大军的簇拥下前往军营接洽的时候,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只有博士从头到尾保持着镇静,直到见到了正主。谁料对方首脑的第一句话就令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恩师!” 关于李伯明和博士的关系,其实并不算是多大的秘密。卡兹戴尔皇家军校会在每一期毕业生中挑选翘楚者授予“铁十字”,虽然如今军校已经易主,但其通用网络上的旧档案依然保持着公开可查的状态。在第一期毕业生中,得到“铁十字”授勋的唯一炎国面孔便是他。而他的导师一栏——被编辑成了黑框——结合当时的教授档案中唯一被大内战后的政府封杀的人,很容易便可把两者联系起来。 依博士的口述,李伯明是其“得意门生”。但就凯尔希医生直接到毫不留情的揭露,李伯明只是博士当年“广撒网,多捉鱼”中搂草打到的兔子而已。如博士常吹嘘的“四枚桃李镇四海”所言,卡兹戴尔皇家军校在博士任教的那几期共有四名炎国留学生,但结果论来说起到决定性作用的仅有一人而已。不难推测,博士当年的教学水平和态度有待商榷。 但就李伯明在合作中表现出的指挥水准来看,博士的眼光不曾有过差错。 三: 就李伯明本人在清谈中提到的,这个看似普通的炎国名字其实有复杂的来历。 首先,大炎常以“伯,仲,叔,季”区长幼有序,“伯”即为家中长子。而后的“明”,乃是“堂悬明镜”之意。弱冠之时,又有家伯赐字“朋戊”。“戊”是大炎历法天干第五位,戊己指以土德,方位正中。李氏乃是大炎的天潢贵胄,这番讲究自然颇有所需。大炎人间除非亲密无间,在正式场合一般称字而非名。像是博士就常称呼他的字“朋戊”。 但李伯明在生活中却不似他的名字一般讲究繁杂,比起很多把礼数尽到令人觉其繁文缛节的大炎官员,他是个意外地让人感到务实的人。就如他选择新式军装并非为了拥戴革新或者标新立异,而是因其“军旅便利”。同样的,他的欣赏也偏向墨疏素画、白底青花,靡靡声色在他这里完全走不通。这一点上博士同他颇有共鸣。 他的佩剑同样很令工程干员惊异。且不说炎国古法炼制的兵刃比起流水线上的产品有种先天所在且不可复制的神韵,这种弧形的“吴钩”剑也同存在于寻常人认识中的炎国长剑有很大区别。 在博士的介绍下,干员们逐渐了解到,这种弯剑来自大炎江南东道一带古远至极的铸剑手法。其制炼到使用都和现代刀剑有很大区别。李伯明的吴钩运用对于寻常罗德岛近卫干员来说参考价值可能并不大,但这种近乎失传的剑法对丰富干员眼界、以及该领域的学术研究来说有着极为重要且几乎无可代替的意义。 话虽如此,但观摩李伯明出手的机会并不多。和博士一样,他更擅长用众人而非个人的武器击垮拦在面前的障碍。 四:【权限记录】 “我是为什么突然被下狱,又怎么毫发无损地在诏狱里起复为节度使的?” “可笑可笑......导师既早已谙熟,何必再问?” “百姓只需要知道,现在大炎北庭节度使名叫李天保,而非李伯明。” 就目前而言,虽然同北庭军的合作十分顺利,但博士拒绝了深化合作的提案——博士似乎在担忧并等待着什么。 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虽然桃李之情无比真挚,但当博士和李伯明作为合作双方的领袖会晤时,两人的脸上会立刻戴起厚厚的面具。如果说罗德岛里有谁和李伯明私交最好,那是博士无疑;而如果说罗德岛内最戒备李伯明的人是谁,那依然是博士无疑。有好几次,有些干员看到博士看着李伯明的背影,神色怅然若失,这种时候她手里总拿着一篇老旧的剧本。 或许这也是这片大地的无奈之处。 晋升记录:【最高机密】 对于大炎的新锐“青党”,我们所知甚少。只知道这是大炎政界的一个先进团体,一直致力于在至高无上的封建皇权之下寻找出路。 李伯明提供的信息并不可完全作为参照,而博士的话语虽然在可信度上毋庸置疑,却更加扑朔迷离。 “在我的时代也有一个青党,在危难和黑暗中,有志之士团结起来,共同带领人民叩启新时代的天门。但他们最终腐化堕落,背弃理想,被更先进的势力取代。现在,在新思想的领导下,青党将带领大炎和乌萨斯,还有它自己走向希望的朝霞。” ——博士在戴上青党袖标时如是说道。青色的太阳袖标外侧是青蓝色,里侧是另一种艳色。 台词语音 任命助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恩师,我们又见面了。 交谈1:恩师还是和课堂上一样,不拘小节。 交谈2:委身于小小的制药公司,却依然能控局巨万,恩师的格局伯明难望项背。 交谈3:江南的节度使府里有不少炎国画,如果早知变故,我就把它们借给恩师来装点办公室了。 晋升后交谈1:在炎国,龙是令人艳羡的种族?这是刻板印象。率土之宾莫非王臣,其实我们和其他人比起来没有太多的优渥。 晋升后交谈2:比起节度使府,罗德岛实在是个悠闲的隐居之所,事务疏简,人仁慕睦,我有些能够理解以您的才干为何会选择这里了。 信赖提升后交谈1:平民生,平民活;不讲美,不要阔;只求为民,只求为国。恩师,伯明只求能保大炎万世兴隆,即便肝脑涂地,便也一生无愧了。 信赖提升后交谈2:其实我们的党魁一直很想见见您,尤其在他看过您那本乌萨斯语书籍以后。如果方便,下次由我带给他一本炎语版本的吧。 信赖提升后交谈3:矢勤矢勇,为民前锋。一心一德,贯彻始终。夙夜匪懈,主义是从。恩师,您的再造之恩,伯明至死莫忘。 闲置: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粲者......抱歉,没有打扰您休息吧? 干员报道:大炎北庭节度使李天保,率部前来会师。以及,恩师,伯明两世为人,终于又见到您了。 观看作战记录:观恩师麾师,虽将百千万而为一,如臂使指,实为敬佩! 精英化晋升一:罗德岛的诚意令人感动。以及,伯明叩谢恩师授勋。 精英化晋升二:三年前,您也是这样为我戴上铁十字勋章。能够和恩师同处一帐,是伯明最大的荣幸。 编入队伍:必不辜负恩师信任。 担任队长:全军应依遵军制,令行禁止,万死莫改! 行动出发: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行动开始:出师! 选中干员1:得令。 选中干员2:进军。 部署1: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 部署2:高冠陪辇,驱毂振缨。 作战中1:受律辞元首,相将讨叛臣! 作战中2:咸歌破阵乐,共赏太平人! 作战中3:吊民伐罪,周发殷汤! 作战中4:爱育黎首,臣服戎羌! 四星结束行动:遐迩一体,率宾归王。 三星结束行动:伯明夙夜不忘师训。 非三星结束行动:知过必改,得能莫忘。 行动失败:吾辈从军为国,早置生死度外! 进驻设施:罗德岛的员工们总能教人眼界大开。 戳一下:恩师。 信赖触摸:恩师说笑了,伯明并不会写剧本啊。 问候:恩师,身体泰和。 ———————— 【李伯明】 初始cost:19(精二时+2,潜能-2,完美cost19) 定位:近卫干员 高级资深干员 近战位 支援 减速 阻挡数:1 攻击间隔:1.3s 再部署时间:70s 特性:技能持续期间攻击变为双击。 攻击范围:一格近卫。 满级数据:生命上限2890,攻击780,防御398,法术抗性0。 天赋: 天赋1(精英零阶段时解锁):统军之将 李伯明在场时,每15s增加全体地面单位sp恢复速度百分之十,最高百分之五十。 精英一阶段更新:15s→13s。 精英二阶段更新:13s→10s。 天赋2(精英二阶段时解锁):吴钩 李伯明的攻击随机获得以下效果:25%当次攻击力为150%,25%击晕当前目标0.2s,25%沉默当前目标3s 潜能3→4:所有25%变为27% 潜能提升: 潜能1→2:部署费用-1 潜能2→3:再部署时间-4s 潜能3→4:第二天赋效果增强 潜能4→5:攻击力+23 潜能5→6:部署费用-1 技能: 技能1(精英零阶段时解锁):岂敢毁伤 攻击回复 自动触发 技能7/10级:初始0/0 消耗10/7 持续10/10 触发效果:攻击力增加,攻击范围扩大至面前3格,对远距离敌人的攻击变为抛掷手中的吴钩呈回旋镖式杀伤,返回伤害将无视敌人150护甲。 技能2(精英一阶段时解锁):律吕调阳 自动回复 自动触发 技能7/10级:初始0/0 消耗120/100 持续无限 触发效果:阻挡数+1,攻击力增加,防御力增加,攻击范围扩大至面前3格,每过2秒恢复最大生命值2%的生命 技能3(技能二阶段时解锁):率宾归王 自动回复 手动触发 技能7/10级:初始10/15 消耗34/30 持续4/5 可充能2/3次 触发效果:引导一片箭雨,对周围钙质化范围内敌军造成大量物理伤害,该伤害将由范围内全体敌军分摊。范围内敌军单位≤3时,将额外造成较长时间停顿,伤害类型变为真实伤害 基建技能: 基建技能1(精英零阶段时解锁):四方宾服 进驻控制中枢时,控制中枢内所有出身【炎国】干员可使控制中枢内所有干员每小时心情消耗-0.05 基建技能1(精英二阶段时更新):堂悬明镜 进驻控制中枢时,会客室内出现对应所属方干员线索的几率大幅上升。 第21章 提琴 “那,博士,我们就走啦。” 穿着军装的索尼娅走到我的面前,似乎终于假装出一种听起来随便的口气。那稍稍有些躲闪的神色让我隐隐好笑,却又笑不出来。 “一路顺风。”我对她轻轻颔首。天生就是领袖的她本就不该以我为目标,她有属于她的更宽广的未来。“我希望在将来,你能站到我所需要仰视的地方。” “理所应当。”她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张臭脸。“我这就带他们去找你说的那个什么伊里奇,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家伙能让你这混蛋把我们让出去?” 挥手作别,我看到她走到远些的地方去,背过身用袄袖胡乱擦着脸。今晚,她们将离开这座大地中聊以荫蔽的母舰,走向残酷而未知的未来。我看着交通舱里逐渐稀少的人影,想着那五个稚气未脱的身影踏上吃人的大地,走入无尽风沙中,我突然有种巨大的空虚感,仿佛体内一直支撑着的某一根梁椽倏然折断。周围的夜色狠狠朝我压了下来。一瞬的脱力,我撑着墙面,喘息良久。 死亡把丰富的宝藏和美丽的希望埋葬在这里了~ 生命把绚丽的愿景和光彩的明天向未来前去了~ 我们的愿望插上翅膀徜徉城市的雨声叮当~ 宇宙间最真挚的美丽献礼为我们所品尝~ 那是小提琴么? 我抬起头,循着声音回到音乐室,方才摩肩接踵的舞台已人影零零。娇小的卡特斯漫步在台上,小提琴奏响,音声里仿佛也晕染着离愁丝缕。我静静地在台下落座,看着她。阿米娅仿佛并未意料到我的到来,她黑丝包裹的纤腿迈着如殿下般规整优雅的步子,闭上眼睛沉浸在音声当中。但我察觉到,她将身体转向了我这边。无言,是最温柔的关怀。 音声撩拨着我的思绪。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巴别塔冰凉肃杀的金属舱壁搭建的实验室中么?曾几何时,我能回忆的以前似乎都被那枚碧叶占满,其他人的身影都是那样的模糊。想想也是——冬眠舱中新醒来的带着惶恐的死魂灵,又怎有余裕光顾其他人的伤痛?我只愿意回忆我的归属,我的挚爱。 那时候我刚刚获准离开房间,逡巡于舱室间狭小的自由中,将笔记本上凯尔希一字一句教给我的现代语默诵。冬眠舱带来的深重死气仍未洗清,那时候的我只要走得久一点,就必须哪怕就地坐下来,喘息上好久好久。 也就是在那时候,我自苏醒后第一次听到了小提琴。 死亡把丰富的宝藏和美丽的希望埋葬在这里了~ 生命把绚丽的愿景和光彩的明天向未来前去了~ 发颤的乐符组成弦,展现着艺术的脆弱与美好。那是记忆深处的声音,是在每一场夜雨中不散的温柔的风。一开始还以为是医生的雅好,直到有一次,在每日例行的见面后她行将离开,琴声飘摇进来,凝滞了她的脚步。 “那是...谁?”悠扬的音色间,我生涩地发音。 “另一位病人。”医生侧耳倾听,碧玉般的面容泛起了丝丝柔情。 那是我第一次谈起我们之外的第三人。即便语言尚未谙熟,音乐却能超脱一切文字的隔阂。我猜测着那优美琴声后的灵魂,从娟秀清丽的女子到英俊羞赧的少年。一个人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他的琴声就该是什么样的。我猜测演奏者或许不曾有太深沉的阅历,因为那音声比山巅新淌的泉水更清冽;我也猜测演奏者曾阅读过许多,因为那音声比古籍里星罗的字迹更幽深。直到我学会了语言,恢复了似乎与生俱来的技巧,愿意并能够为我心所属的医生帮手的时候,我才看到病床上娇小的女孩,难以置信,她的床头摆着一架小提琴。 “她...”我结结巴巴地,连说带着比划:“叫...什么...名字...” “阿米娅。”医生答道。 “博士?博士?”柔美的轻唤把我唤回罗德岛处于尼古拉塔楼阴影下的现实。音乐室的灯不知何时熄了,只剩门外廊道素白的照明。她站在我面前,蓝宝石一样的瞳孔在黑暗中更显深邃,我知道,那里面满溢着这个年纪所不该承受的绝深感情。 “博士很难过。”她说道,陈述的口气杜绝我辩驳的心思。 “是啊,别离是车裂活的灵魂,把碎片扔到大地的某一处,可能很久都找不回来。”我歪过头去,并非为了躲避视线带来的流露,只是不想令她看到我的眼泪。 “博士,您说过,自治团的明天要她们自己取得,我们不该干预。您...对,您还说过,离开的人并没有离开,他们的精神同罗德岛同在!”小小的手突然抓住我的胳臂,带着少女未艾的气力轻轻摇晃。她努力寻找着我曾说过的词儿句儿,安慰着言不由衷的虚伪的我。 是该庆幸,还是该羞愧?我攥住她娇小的手,即便是握过剑的手也没有想象中那样粗糙或冰凉,柔软却同戒指和质化的坚硬一起无声的恸哭。坚硬侵占柔软是大地的本质。我如此,凯尔希如此,阿米娅也如此。黑暗中,坐着的我稍稍比站着的她矮一点,她颤巍巍地伸出手,如我每一次抚摸她一样,抚摸我的头。 这大胆的行为令我怔了一下,身体不自主地前倾,等我恢复神智时,我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把脸埋在了她的怀里,少女淡淡的体香熏染着神智,就算看不到,我也能想象出女孩那红透了的面庞。但她依然抚摸着我的发丝,声音不带一丝的战栗。 “博士,一直都是您来保护大家,如果累了,医生又不在的话...就来找我吧。” 真的可以么?我察觉到自己的泪水早已晕染开了女孩胸前的布料,洇湿包被下的美好。椅子在轻响中被推开,我起身将温软的身体拥入怀中,感受着十四岁少女酥柔的身躯,任凭兔耳打着脸颊。如果是医生的话。我想。我此时肯定已经扑到她怀里嚎啕大哭,然后被她半是嫌弃半是安慰地按在墙上深吻了吧。 思念至此,唇边居然真的感受到了温软。生涩而熟悉,她正踮起脚尖,学着医生的样子努力地碰着我的唇。青涩的香味带着微苦,和医生是那样相似,但却不具有猞猁的侵略性,嘴唇擦碰,多出了兔儿的生涩和跳脱。 我揽住她的身体,显得过大的外套立刻塌陷下去,显露出女孩实际上的娇小可人。我的手在女孩白色毛衣和黑色裤袜下已经开始凸显的曲线上游走,听着兔儿稚嫩的喘息。奇异的是该有的负罪感却并未泛起涟漪,我们是一体的,罗德岛的大脑、精神和脊梁本来就是一体,再多的亲密似乎也理所应当。 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今日被驱遣,小姑如我长。并不贴切的旧日的词儿在我脑海中响起。昔日只有我腰部高的她此时终于能踮起脚同我接吻,但仅止步于嘴唇擦碰的她却不知晓这几乎是勾引。我的舌头不自觉地伸进了她的嘴儿。医生常说我的舌头很滑,滑到她经常捉不住,对此我反笑她那生着肉刺的舌儿和她本人一样古板。而如今,当我轻易地捉住阿米娅不知道躲闪的香软,才知道医生所说确有道理所在。我自然而然地抱起她,她环住我的颈子,以公主抱的方式继续接吻。我想起在核心城战役的末尾,我也曾像这样将她抱下战场。 踏着夜色将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就像凯尔希曾经这样把我抱回安寝。她刚一被放在床上就迫不及待地加力揽住我的肩背,似乎生怕我撒手。我低下头,同她再度接吻。兔的渴求和猞猁那从容猎手的渴求不同,兔是急迫的种族,生存的危机带来短暂生命更多的繁覆。她主动牵引着我的手探入白色毛衣的下摆,避过白嫩肌肤上黑色的裂绺。 “博士...要我脱掉么?”她看着我,情绪仿佛凝成了某种实体,在少女的闺房中聚集成一片粉红。 “不用,这样的阿米娅也很可爱。” “哎嘿...博士...”女孩露出了满足的笑,她主动引导着我的手,游走着解开款式尚属稚嫩的胸衣,带着女孩的温香从衣衫的下摆滑脱开去。明明同我还有医生同样平坦的胸脯,在她娇小的身姿上却尤其娇嫩可人,甚至能感到那胸腔里小小的生命欢快地搏动,宛若永恒。 “博士...”喘息声一点点撩拨着我的心思,试图掩盖长久以来的伤痛。她蹬掉小皮鞋,配合我褪下她短裙的动作。我侧过头去,轻舔女孩娇艳欲滴的耳垂,换来阵阵长吟。“博士...” “还叫博士么?”在黑丝上轻轻抚摸,滑细的触感轻奏着靡靡的歌。怪不得这物事那样受企鹅物流的疯丫头们推崇。随着手指滑向裆部,小兔子的两股微微夹紧,那里已有些浸润了。 “呜...欺负人...”她的眼神里也溢出了水光,少女的身体隔着被掀开了半边的毛衣透漏着暗香。“妈...妈妈...啊!” 我半是好气半是好笑,食指隔着裤袜的布料轻轻一勾,便能贴切感受到少女下身的痉挛,一小股热流隔着黑丝喷在指尖,煞是美妙。“都说了,凯尔希才是妈妈。” “可是亚叶都叫您师母。”难得调皮一回的小兔子在我身下偷偷笑着。很明显,在但凡知晓我和凯尔希关系的人面前,我总是难保全自己的脸面。手指报复性地进取,尽情领略着时隔许久而未能见证长成的少女身姿。回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病床上的身体时,她还是那样贫瘠而娇小,未开发的土地却被黑色的裂绺争先。我的心隐隐痛着,手指不由自主地抚摸着黑玉般点缀的质化,带起女孩轻微的哼叫。 “Doc...Mum”她用她襁褓中的语言唤着我,主动磨蹭着双股,尝试着褪下那块紧要的布料。我懊恼自己的分神,欺身而上,用更激烈的吻安慰着兔儿那渴奶婴孩般的渴求。她轻轻吮吸着我的唇,似乎要把唾液当做乳汁,汲取安慰,汲取生命。 “Mum...给我...”我无言地将她尚欠丰腴的双腿向上打开,剥下黑丝时发觉爱液已经在大腿洇湿了一大片,连床单都晕开了深色的斑块。兔性本淫,这一回我可深有察觉。手指轻轻拨开细嫩的包皮,抚摸着她珍藏了十四年的软肉。 “...Mum。”起初是受刺激的轻呼,随即却是动情的迎合。她的手不自觉地搓揉着娇小的胸脯,凭经验我一眼便看出女孩平日里自慰的手法。顺遂着她的动作,我扣住她的手,用她自己的掌心给予她自己。吻上那波光粼粼的蓝色明眸。她长长的耳朵耷拉下来,全身心地接纳我。这是抚慰,亦是传授。仅仅这小小的刺激就让她进入了一个小高潮,我转动着我的手指,看着银丝在指尖如琴弦般拉长,消逝。 “阿米娅,我的孩子,我的珍宝...”前欺身体,将她的上半身彻底推倒在床上,我小心地将她的双腿折叠向上张开。她羞红的面容没有躲避,流着涎水的小嘴还在轻轻回应着我的呼唤。我把脸贴近她耷下的长耳,轻吹着绒毛,感受薄薄皮肤下血管的温度。“让妈妈看看,好孩子有什么进步,好么?” “嗯...”她如蚊鸣般回应着,双手却很坚定地主动拨开小阴唇,把花核无保留地呈现给我。我用湿淋淋的手指再度触碰那里,比每一次身体检查都更加细致。女孩的花壁被轻轻搅动,淫靡的水声不时随着离体的水渍显现。我低下头吻住泉口,口手并用,另一只手则轻轻按摩着女孩粉红的菊穴。 “啊...博...妈妈,女儿,阿米娅...要去了...”逐渐激烈的动作很快就让女孩无法自持,我感到口中的花蕊似乎也在搏动,颤抖着将甘美的热泉送入我的口中。女孩包裹在黑丝中的腿儿被我架在肩头,无助地颤抖着,研磨着我的肩颈,别样的滑腻触感。 “去吧,阿米娅,我会看着你的。”看着她,就像从前所期盼的那样看着她长大。可怜我缺席了女孩成长中重要的三年,但我们间的亲情并未因别离疏远。罗德岛的大脑曾为旧的灵魂效忠,也愿意为新的灵魂奉献自己的一切。这是我们间永恒不变的约定。 热泉淋漓在我的面孔,温热的味道虽然是第一次品味,却如早已熟悉般感到亲切。我放下那对黑丝包裹的纤腿,递身把脸凑近她,鼻尖相碰。她喘息了一会儿,伸出粉红色的小舌,主动舔舐着我脸上属于她的液体... 脸上的湿黏让我口干舌燥,不由一口气吻了下去,向她交换她自己的味道,把她口中的津液又尽数收回...... 暴风雨过后,宁静重新归复。她有些不耐地在凌乱不堪的衣装下挣扎着,我便索性将她剥光,让她足够放松地躺在床上。 “博士...”她似乎也恢复了些微的理智,似乎想起了刚才的疯狂,赤裸着被我护在怀里的女孩脸上重新摆起了那小大人的矜持。“我的表现...和凯尔希医生比起来怎么样?” “很棒,阿米娅,很棒。”我搂着她,有些忍俊不禁。她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啊,怎么能吃医生的醋呢。“阿米娅看过我和凯尔希做么?” “没...没有。”小兔子羞赧地扭过头去。“只是...听到过。”我故作生气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她反过来搂住我的腰肢,无言地撒着娇。如平常母女一般在床上嬉闹了一番,似乎是不敢过分用力,她很轻易被我压在了身下。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女孩残存着些许潮红的躯体又颤抖起来。“博士,能不能...” “叫妈妈。”我笑着吻了下她的眼睑。啊,错了错了,不是应该让她叫爸爸么? “妈妈。”不等我纠正,她主动把脑袋埋在了我的肩窝里,呼出的热气轻轻打着我的锁骨。“妈妈,想要。” 其实,就算她不说,我大致也忍不住了吧?轻轻抚摸女孩再度潮湿的腿儿,拦截那成股淌下的花蜜,我想到。 ...... “啊...妈妈...妈妈!” “阿米娅...我的好女儿...啊...” 花瓣间的研磨总是让美好绽放的最优选。我学着凯尔希往日的样子,牵住小兔子的手,感受着她的花蜜淌入我体内的感觉。如果她真的是我生的该有多少?如同乱伦,把花液喷入曾孕育了自己的温床。但并没有。我拧动着腰肢,最大程度给予女孩刺激,令她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她在我身下颤抖着,战栗着,蓝色的眸子里溢满了幸福。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动作,我们的股间在每一次磨蹭时都拉出淫靡的丝线,像是杂乱的弦。我和她用身体共同演奏者禁断的音乐,袅袅不绝,直入夜深...... 温柔缱眷的月光在黑夜中洒下银白色的轻纱。简单清理了欢爱的痕迹,为睡熟的她穿好睡衣,我坐在女孩窗前的黑暗中。月光好似带着古远批判意味的女神,刻意映亮洁白床单上戴满蓝色戒指的手,无意地用美丽强调着残缺。 以前,以后。 如果凯尔希是我的以前,那她便是我的以后,罗德岛的以后。以后——未知的黑暗深渊。魔族的王啊,你将往何处? 我看着那床褥下娇弱的女孩,突然感觉如临深渊的痛楚。我记得,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中,她娇小的身躯持着长剑,英气逼人地屹立在烈焰当中。经历了那场大战的萨卡兹干员们说,那一夜,他们梦见百万雄兵。 我静静坐在床边,女孩闺房的气息轻扰着鼻尖。握住那娇小病态的手,女孩袖口下的黑色纹路半掩在睡衣袖下,比任何一位传说中的英雄都平静地接纳着悲剧。 “我见源石,遍布大地,我见魔王,头戴皇冠,将万千生灵,熬做回忆...” 暗合图谶。想起七千万年前祖国的史书中曾提过的词儿,我感到撕裂般的疼痛。这疼痛是为了她,也是为了殿下。我手上的鲜血无法濯清,因为我和殿下一样都必须负责对人民。世界人民必须自己向地平上可能的曙色去追寻,而不应该寄希望于某个王——倘若历史被强加于个人,悲剧将成为唯一可能的结局。殿下天人般的面容在脑海中浮现又消逝于血污。我和殿下一同谋杀了殿下自己。人民是杀不死的,但个人能。 眼泪不争气地落下。黑暗中,我看到一道红光,它凌厉如闪电,它温柔地逡巡。似乎犹豫了良久,它一口气贯穿罩袍和白大褂,击穿了我的胸膛。我感到沉淀在生命深处的情绪被漩涡激起,化作心灵深潭的一片晕染开的污浊。悲戚从眼眶溢出,我哭得浑身战栗,不能自己。恍然间感觉一个纤弱的身体搂了上来,长长的耳朵扑簌在脸上,有些微痒。 博士。我听见怀里的女孩抽泣。博士。 脑海中的种种情绪逐渐消散一空,只剩下那个裹着白大褂的我和身着病服的娇小的她。小提琴的声音悠扬而宁静,似乎要屏蔽开一切黑暗,让时间永恒。 怀里的温暖和柔软抬起了头,我看到那双宝蓝色的美丽瞳孔。兔儿的眼睛凝着浓浓的担忧,她不愿读我的心,却能体察我的痛。她的担忧却令我更加痛楚——如果她真的看到了我膺中的曾经,会不会像医生那样因我的罪恶而变得冰冷? “博士!”我听到她在唤我的名字,我反过来拥住她。任凭第二道红光从她体内射出,将我的胸腔和灵魂一并贯透...... 我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依然紧攥着她的手。消耗了太多体力的女孩还在安睡。在我们相握的手上,另一只柔荑覆在我的手背,我循着它向上,看到黑暗中玉藕一般的纤细臂膀,看到了医生隐隐愠怒的神情。 “啊。”我轻声道。“你回来啦。” 她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我地闭上眼,轻咬着舌尖生怕惨叫声吵醒了孩子。但最后只是感觉冰凉覆盖住面容。她轻轻摸着我的脸,像是擦拭其上的泪痕。 “这孩子,还是那么依赖你。”凯尔希看着床上的阿米娅,眸色幽深,看不出是嗔是叹。 “她和你就没这么亲。”我半开玩笑道。 “孩子都更亲母亲。”她反唇相讥,把我的手从女孩的手上拿开,攥在她的掌心里。阿米娅在睡梦中轻哼一声。 “那个...我们先出去吧,别吵到她。”哪怕心里溢满了不妙,我也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想挣脱,却被死死攥住,怎么也不肯放松。 “她的身体条件不适宜在担负我离舰两天的半数工作后又剧烈活动。”医生翻了翻女孩的眼皮,神色愠怒。很显然,我能找到的任何借口在凯尔希面前都是那样不堪一击。她粗暴地拥我入怀,深吻下去。 我感受到猞猁的舌头粗暴地探入口腔,凯尔希似乎打定主意把我嘴巴里的每一寸都扫过,把我口中所有属于阿米娅的味道都据为己有,比搜查物证的警官还要执着。背后一凉,触碰坚硬,我知道自己正被她按在墙上压吻。如我今夜一开始所幻想的那般。一切都会迟到,但一切都不爽约。 “至少...别在这里...”轻声向她求饶,我看到猞猁那双猎手的眸子里的狠厉,不由有些脊背发凉,也不知是舱壁的凉意渗入,还是自身怕得冰冷。和阿米娅做我已经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如果再被猞猁狠狠要一晚上的话... 但一切终究不遂我的意愿,只要她愿意,我永远逃不出她的掌心。随着她的手探入我的睡衣,我只觉浑身的力气就像被那只略微冰冷的纤手抽走,脑海中再也存不来半分的反抗念头。刚刚齐整过来的衣衫被剥落,月光洒在彼此苍白的肌肤上,冰冷而坚定。 “轻...轻点。”被推倒在熟睡的阿米娅身边,感受着肌肤裸露于空气的凉意,我略微慌张地唤她,却被医生掐住了乳尖,呻吟几乎要破口而出。“是谁连孩子的身子都要馋?”碧眸盯视着我,我感觉脸上发烫,想扭过头去,却被她托着下巴强行对视。“不想吵醒她,就自己忍住吧。” “唔...”还想轻声争辩,却不得不捂住嘴巴避免释放出快感。医生的手指轻易便探了进来,几乎毫无犹豫地直取花心,熟练拨开细微的皱褶,指腹轻而易举触碰那团若有若无的软肉。我感觉下身酥麻的电流顺着骨盆蔓延,嘴巴已把虎口咬得泛红。凯尔希对我阵地的每一寸都熟悉到可怕,这场防御战注定是无谓的抵抗。 玉指在体内轻轻转动,变幻着一片淫靡。另一只手轻巧地顺着腹部按压,令内壁更加紧致地研磨着侵入。胸部虽然未被侵犯,但她碧色的眸子在黑暗中也明着,有如视奸一般从我挺立的乳尖上扫过。 “真是淫荡的身体...”她轻声责骂,落到耳中却仿佛连听觉都在被抚慰。天啊,天啊,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该防守的地方还有更多。她把面埋在我的胸前,气息顺着浅浅的沟壑蔓延,一只手轻轻按在我的颅侧,撩起一绺栗色的发丝,当着我的面含在口中品尝。由于她趴伏在我身上,我甚至能看到绿大褂被重力下牵时那未着遮掩的一对美好。这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令我神情恍惚,依然被她时快时慢抽送着的花径一阵剧烈的抽搐。我努力把头扭向一边。阿米娅的睡颜再度映入眼帘。我是罪人,受到的惩罚却不能被受害者看见,这好比命运的惯性,更是棋局的必然。 沾染了我自己温度的素手将我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强硬地挪开,侵占最后的防线,医生的脸逐渐凑近,脖颈上传来毛刺照顾的刺痒感。不等我有所回应,冰凉的玉牙便印上了颈子薄薄的皮肤。我感受到猞猁的利齿已同我颈动脉的每一次呼吸趋同,那是一种绝对的被掌控感。医生知晓我内心的渴望,一切欢好在她面前都无所遁隐。 我闭上眼,咬住自己的舌尖,医生的呼气声和下体的水声在耳边响起。与其说是最后的抵抗,不如说是被猞猁咬住了喉咙的猎物在争取仅剩的尊严。但这也终于要以破碎告终——下身被抽送的速度愈发的快,每一击都恰到好处刺在敏感。 “唔...凯尔希...不要——啊...”然而就在我彻底投降的前一秒,嘴巴猛然被封住。这让慌张的我难以自持,险些咬破了医生的唇。下身就像放了闸的水坝,无声的接吻间,我顺着身体听见潺潺的春水顺着青葱外流,打在暧昧的床单。我浑身的力气随之而去,当她的嘴巴挪开,我不顾唇角的银线断裂,忙扭过头,阿米娅的睡眼依旧,女孩的唇角在黑暗中微翘着,似乎做了好梦。长长地松了口气,我这才注意到医生正把湿透的食中二指从我体内拔出,把上面的拉丝挂在我的乳尖。 长久的无语,我伸出手,医生安静地将我抱起,随手拽起罩袍把我包得像个襁褓里的婴儿,她抱着我,就如我来时抱着阿米娅一样,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或许吧。在身体离开潮湿床铺的一瞬,我听到了女孩被子里轻微的嘤咛。无奈地一笑,我揽住医生的颈,任凭她把我朝她的房间带去。 明天,或许干员们又没机会向他们的博士问早安了。 第22章 白猫(阿米娅x迷迭香) 普里皮亚季镇外围,“热雨”事件一天后,罗德岛母舰,甲板上层,5:35 PM “迷迭香?” “阿米娅,你在这。”小小的白猫扭过头,握着从不离身的干员笔记,她似乎想对她笑,却并不自然。 “我巡查过这里...我感觉迷迭香在想什么。”博士外出了,凯尔希医生代行了一众要务,舰内俗务暂由阿米娅一人节度。 迷迭香闭口不言。卡特斯走到菲林身边,夕阳默视着她们并肩。阿米娅看到夕阳在迷迭香的毛发上镀了一层耀眼的金。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面前的迷迭香似乎有了神性——倘若博士知晓这想法,一定会出言训斥。她眨眨眼,面前依然是那娇小的菲林,带着困倦的碧绿瞳孔似乎想展露笑颜,却欲言又止,只留下缄默。 “我在想博士。”迷迭香闭上眼,紧紧把笔记本抱在胸前,好像落水的人抱紧浮橹。“在这里,我同博士的链接很淡。” “迷迭香......” “我怕,我怕这链接断开。这片土地很坏,博士却连护卫都没有带。”博士此行并没有带上任何一位菁英干员,甚至作为亲卫的海神小队也被她留舰操练。在尼古拉塔楼的阴影下,棋手从容地行走于敌腹,丝毫不顾明明四伏的危险——这一次,她必须作为“感染者的代表”去见伊里奇。她将用自己的非感染者身份将向他们证明,共处乃至共事是可能和必然,感染者乃至罗德岛在这场革命中扮演的角色毋庸置疑。 “这片土地并不坏,迷迭香。”阿米娅宝蓝色的眸子映着夕阳,坚定地说。 “嗯?”小白猫的面色鲜少改变,听到阿米娅坚定的话语,她攥着笔记的手更紧了些。 “土地,人民,甚至军队,这些都是本来就在那里的,统治者待之以苦难,则收获以苦难。乌萨斯被这苦难笼罩了数百年...但博士将要去的地方,将是这片寒冷土地上第一星火点燃的地方,也正因这个理念,罗德岛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不顾危险重归乌萨斯境内。”阿米娅望着天边。夕阳的光正收敛。“煌,logos,pith,菁英干员们也都正在努力,他们将在不久的将来,将这片大地的苦难连根拔除。” 迷迭香并没有说话,她只是牵住阿米娅的手。无须问太多东西,她也刚刚结束属于她的训练。她曾同那些盾卫们交谈,他们每个人都可以是一根柴,只要有正确的火,一定能照亮黑暗。她知道博士曾为学生自治团秘密授课,那其中的内容阿米娅了解一些,她却不曾有机会过问。但她相信自己也是一根柴,会在恰当的时机被点燃。正因如此,她必须担忧那火。一旦那火不幸熄灭或变质,那她的存在也成疑虑。 “阿米娅,如果方便的话...”她轻声道,她们贴得很近,她的气息能吹动阿米娅的鬓发。 “啊,迷迭香有什么疑问吗?”面色微红,但阿米娅没有挪开步子。她很喜欢和迷迭香待在一起。那些与她同龄的情绪是她的欢好,如浸在温水里一样令人放松。在罗德岛这个充斥着年长者情绪的地方,迷迭香是她的慰藉,她亦是迷迭香的调节所在。 “有时间的话,能同我讲讲博士么?还有博士秘密授课的内容,我也想听。” ...... 当晚,阿米娅房间。 “所以,依照凯尔希医生的判断——也是我的想法,相较于巴别塔时期,博士可能拥有了更多的记忆。或者说,以前的那个博士才是失忆的博士。现在她想起来了更多。据她自己所说,她第一次见到那个名叫伊里奇的人是在脱离巴别塔的第三年...在龙门上城区同现罗德岛荣誉干员霜星遭遇后,她就重新想起了那个人,那个乌萨斯青年。” “那个乌萨斯就是让大地变好的关键?” “不,迷迭香,博士说过,任何人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一种思想,一种传承,一种客观规律的体现——我也是在安娜那里听来的。”小兔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迷迭香也还以微笑,她面色上依然留存抹不开的疲倦。“迷迭香,很累了吧,回去休息吧。我也要早些休息了。” “那个...阿米娅。” “嗯?” “阿米娅认真讲课的样子,很可爱。”迷迭香似乎努力想微笑,但笑得有些别扭。这种神情阿米娅在博士脸上见到过,在博士面对医生的时候。 “哎嘿...怎么突然...”小兔子的脸上倏然飞起两朵红霞。 “被说可爱会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小白猫站起身,隔着桌子轻轻去够小兔子的耳朵。竖起的耳朵似乎不适应被碰到,稍微一摸立刻朝旁侧不自然地扭了一下,露出枚红色的内里。似乎惊讶于迷迭香的大胆,阿米娅稍微怔了一下,静静承受下了这至亲以外的触碰。 你见过...那么...可爱的...兵器吗? 她读到了迷迭香的心意,核心城那场战役的片段。小小的魔王费尽心思在词库中寻觅着适合她的词儿,然而什么词能般配一个实验室里诞出的精怪?相比所经所历,她们都太幼小了,以至于为这个世界的常识所不容。博士和凯尔希或许还能指望漫长的光阴去发解伤痛,而她们却只能用短暂的生命承受情绪的熵增。 然而命运是有引力的,它能让两个不死的古朽携手趟过时间的冰河,就能让两个迷惘的幼童在河道的起点相濡以沫。 线。阿米娅看到了。那是线,一条又一条。博士的线,凯尔希的线,煌的线,Pith的线......无数的线在意识的海中浮起,无比温柔无比缱倦,每一条线都和不同的情绪接连。身为魔王的她对这一切最是敏感,很容易便沉浸其中。研究人员的欢呼,菲林族盾卫爽朗的笑,罗德岛的每一位干员乃至后勤人员。那其中,有很多普通人的线,也有霜星、ACE和scout的线。 无边无际情绪的线在无形中缠裹上来,轻柔地在她的指端鼻翼划过,在她的意识尚未作出反应之前缠裹住她的四肢。她放弃了抵抗,主动闭上眼睛,饕餮着情绪的盛宴。她恍然间明悟了,罗德岛也是一根线,这片大地也是一根线。博士的秘密授课从头到尾,只为了告诉她这根线的存在,现在迷迭香帮助她理解了。 无数的线挑逗般抚慰着少女的身躯,如同万千温柔的手同时抚慰,轻轻将外套从娇小上脱离。女孩的毛衣仿佛也被这些线索取代,它们抚慰着她的躯体,无论白嫩的皮肉还是漆黑的结晶。虽然缠裹着她,但这并不是束缚,而是贴合与欢喜。它们顺遂着少女躺卧的身躯,挑逗长耳,吻吻眼睑,鼻尖和嘴唇,顺着贴身衣物抚过瘦削的肩头,划过锁骨直抵胸口。温暖和柔软是此时唯一能体会的事物。她放松开身躯,线顺着女孩微微发育的曲线流淌,拂过温暖的黑丝,触碰少女的禁地。 不,又或者已经没有什么禁地可言。这是意识的国土,是世界上最平等和博爱的土地。她感受到的思维的线对肌肤的每一次抚摸,实际上都同对秘处的抚摸并无区别。她如同接待久别重逢的故友般接待它们,看着它们将毛衣一点点裂解,剥下文胸亲吻乳尖。线是那样细润温柔的东西,它甚至能从少女完全未疏通过的乳孔插入,撩拨着女孩髓血里还未浓郁的母性,带来为人母的快感,而不留下半分的伤痛。 她感受到自己在被吮吸,平稳逡巡的精神之海缓缓流转,比温牛奶更加可人。她漂浮在海浪上,被如母亲般温柔的手托举着,无数的线将她纤瘦的四肢固定在海浪上。舒适溢满了她的胸腔,她的小腹,她的灵魂。她的意识逆着无数温暖的丝上涌,抵达那温柔的来源。 她看到了,看到无数的丝线另一端迷迭香的身影。小小的白猫赤裸着身体,被丝线缠裹着,似一个温柔织成的茧,正抚弄着女孩未开发土地的每一寸芬芳,它们攀附着女孩的肌肤,抚弄口鼻娇弱的内壁,玩弄小巧猫耳的绒毛,把未来得及发育的胸脯变成雪白的领地。再往下,再往下,迷迭香那双雪白的腿儿也被思想的线缠裹着,它们汇聚在浅且芬芳的谷地,温柔地贴合少女未经人事的小小肉蚌,顺着内壁舔舐,吸吮着辛秘中青涩的花汁。哪怕象征着圣洁的薄膜也无碍它的抚慰。在思想的神圣疆土中,神是不存在的东西。任何一个女孩都可以是玛莉亚,哪怕教堂的窗户紧闭,光明也照得进来。 在意识的国土中,年幼的魔王饕食着思想的温暖的线,同生出这些线的小猫儿拥在一起。一瞬间,时间的万仞激流在阿米娅面前无比显然。她窥见了医生和博士走过的漫漫长路,窥见了自己和迷迭香的未来,思想的重力将她向下拉去,同这个时空中唯一存在的个体紧紧贴合。终于,她同迷迭香完完全全地拥抱在了一起,她吻迷迭香的肌肤,吻到哪里,那些线就自如地躲闪开给她腾地儿。在她亲吻不到的地方,迷迭香的双手被线牵引着拥住她的后背,紧紧束缚在了一起。她品尝着迷迭香的香气,疏忽抬起头,对上那双碧色的带着疲倦的眸子。 “阿米娅。”白猫女孩有些别扭地微笑。 重力倒悬了,她感觉思想逐渐轻灵,躯壳成了累赘,乾坤瞬间颠倒。她睁开眼,罗德岛属于她自己的闺房内,迷迭香趴在她的胸口,轻轻抚弄着她的脸,贴合上她的唇。 “...嗯...迷迭香...”女孩间的吻无比生疏,但在情窦初开的欢好下这显得不值一提。她们尝试着挑逗彼此的唇,在擦碰中体味着原始的快意。阿米娅隐约回忆起那天晚上博士是如何施为,兔儿的舌头尝试性地伸出,立刻受到猫儿生涩的欢迎,舌上的软刺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唔...唔...”或许是这美好令人不舍,或许是青涩的女孩还不够熟稔,阿米娅结束这个吻的动作稍微狼狈了些。她瘫软在迷迭香身下,轻轻喘息,小小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仅仅接吻就耗尽了她的力气。迷迭香俯下脑袋,轻轻舔舐着她嘴角爱的液体。 “迷迭香,为什么...”轻声呻吟,亦是不解,迷迭香轻轻揽起小兔子长长的耳朵,顺着棕色的绒毛亲吻,仿佛要用稚嫩的脸将这触感熟记。“因为阿米娅很可爱...也很好。” 她轻拽着阿米娅的黑丝边沿,在腿环那里受到了些阻碍,便索性放弃了剥光小兔子的举动,将手指探入花径口,那里早已染满女孩的晨露。“阿米娅要是变坏,会比博士变坏还要坏。我会监督阿米娅。”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一直陪在阿米娅身边。”小手互相紧握,十指相扣。